摆渡人(Bai Du Ren) JEFF O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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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ciety & Culture
我把那一串串隽永的话,从书架拿下来,转成闲聊的音频,与君分享,也许会一生受用。
A bilingual Podcast from Malaysia delivered in English and Mandarin. It's about life and lifestyles in a nation in transit from modernity back to the bas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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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昌:填补空白历史
这六字真言,就是胡锦昌写在刘钊伊编著《孙中山在马新》序文的题目。
《光华日报》办完百年大庆之后,正好是辛亥百年之刻,胡锦昌又出了个考题,便是要把孙中山在马新的历史空白填满。
这个任务,他就交给刘钊伊去办。有关孙中山的正史、野史都不放过,统统拿回来研究。
趁着辛亥百年之际,《孙中山在马新》的系列适时推出,把孙中山在马新那些年鼓吹革命,推翻满清政府,华裔如何出钱出力,毁家纾难,一一记载,一一带出南洋的风土人情。
《孙中山在马新》得以出版,胡锦昌有此感叹:
人生到处知何似,
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
鸿飞哪复计东西。 -
刘钊伊:从庇能回看孙中山身边的风云人物
辛亥革命前,孙中山奔走世界各地,在华侨社会中广泛宣传革命思想、建立革命组织。
从 1905 年至 1911 年期间,孙中山多次到访槟城,结识了一批支持革命的有识之士,也在这里召开 “庇能会议“ ,促成三大革命团体,即同盟会槟城分会、槟城阅书报社即《光华日报》的成立。
拜访槟城时,孙中山发表了三民主义的演说,表示若不推翻满清政府,中国必亡。
当时,多数人都不赞同他的革命言论,反而讥讽孙中山,指他 “无父无君”,奶叛逆 “造反“。
然而,这并没有浇熄孙中山的革命热枕,反之他更积极地在当地拓展革命运动。
海外华人研究学者、澳洲阿德莱特大学历史与政治学院兼任讲座教授颜清湟博士指出:
“庇能会议“ 在辛亥革命的历史上具有重大的意义,使马来亚的华人在辛亥革命运动的舞台上,扮演者重要的角色。
“从广阔的历史远景来看,如果没有 “庇能会议“ 的召开,就没有黄花岗之役,也就没有同年的武昌起义,那么也就没有辛亥年的革命了。“ -
杜忠全:老槟城的两个柴埕
槟城的柴埕其实有两处。一个是记忆里的老柴埕,在 Maxwell Road;另一个是现今意义的柴埕,在日落洞的 Bakau Street。
叫做柴埕,应该是在火柴公司从原来的 “柴路头“,搬迁到今日社尾菜市场边侧的大沟渠经营之后的事。
从 19 世纪以来,槟城的柴埕似乎经历了几番迁徙。
原先躲在海墘路里侧的所谓柴埕,从此就被迁移到日落洞 “下洞”(指日落洞邻近市区处)的 Bakau Street,被后人称为 “新柴埕“。
至于老年代的生活里与民生攸戚的烧火柴,乃至其供应源头的柴埕,随着生活条件的逐渐变化,在现代人的生活周遭,早已褪去它鲜明的印象。
岁月流转,跨过了世纪门槛,才发觉原来它们一直都在时,竟然换来老槟城的一脸错愕... -
当年、大路后私会党讲义气
陈存生校长说:“我小时候从来没有听过大路后发生 ‘拼阵‘ (械斗)事件,这些都是后期几个年轻人组织起来的,跟我童年是所接触到的私会党相差太远。老一辈的人加入私会党是讲义气的,为调解地方上的纠纷。“
1976年,正当陈存生退休之时,王永福还曾到相公园陈存生家里做客,跟他聊起过往。
“他这个人很好,是做领袖的人才。人斯斯文文的,从前都由他的手下去办事,自己不出面的!“
这是一代黑帮领袖给陈存生留下的印象。 -
日战期间,大路后私会党势力
早年,漂泊南来异乡求生的华人,大部分是劳工阶级,只有少数的商人。他们当中受教育的异常的少。
凭着坚强的耐力和体力,这些华人苦力自耕自食,希望多赚几个钱,汇寄给祖国的亲人。
根据古人讲起,一般人为了谋生,都会参加私会党。
陈存生说,在众多槟榔屿的私会党中,就属大路后王永福的势力最大。
捷茂黄豆潮事件中,王永福派手下驾跑车从重围中救走王友仁,反映王永福当时的势力很大。 -
陈彦妮:日落洞、大路后、老校长
老一辈的槟城人都知道大路后有个书生陈校长 -- 陈存生。即使不认识他,也听过 “大路”这个名字,看过他在报章写的文章。
素来以 “黑区” 为名的大路后,早年除了这个地方名人、厦语(闽南语)广播人、文坛奇葩,曾成为一时佳话。
毋庸置疑,陈存生是大路后硕果仅存的 “讲古人”,他一开口,大路后早年的社会面貌、帮派历史、革命风气、教育氛围等等,纷纷从他的口中离了出来,活泼自然、鲜活而引人入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