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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子路》:“子曰:‘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
狂者,进取於善道。狷者,守节无为。
惟狂者乎:难道只能选择狂者吗?
狂者至少是做事的,狷者做不了事的
本讲原文:
【三八】先生曰:“吾昔居滁时,见学者为口耳同异之辩,无益于得,且教之静坐。一时学者亦若有悟,但久之渐有喜静厌动、流入枯槁之病,故迩来只指破致良知工夫。学者真见得良知本体,昭明洞彻,是是非非,莫非天则,不论有事无事,精察克治,俱归一路,方是格致实功,不落却一边,故较来无出致良知。话头无病,何也?良知原无间动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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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12/22/19
《传习录》通俗讲解-王阳明心学修炼老刘的联系方式V信:llsxx000我们为什么要学习《传习录》 对人类而言,一生只有短短的几十年,在这短暂的一生中,我们要解决爱情、婚姻、家庭、事业等诸多问题。在解决这些人生问题时,没有人不走弯路,问题是,有的人最终走上了阳光大道,而有的人却永远陷在这些问题里,不得出处,愁肠百结,迷失其中。 从阳明先生看来,人生在世,核心问题只有两个,也是人生最重要:一是独立精神,一是坦荡荡的幸福感。而纵观人类社会,乃至...
Published 12/17/19
本讲原文:
【三三】或问:“致良知工夫,恐于古今事变有遗?”
先生曰:“不知古今事变从何处出?若从良知流出,致知焉尽之矣。”
【三四】先生曰:“颜子‘欲罢不能’,是真见得道体不息,无可罢时。若功夫有起有倒,尚有可罢时,只是未曾见得道体。”
【三五】先生曰:“夫妇之与知与能,亦圣人之所知所能。圣人之所不知不能,亦夫妇之所不知不能。”
又曰:“夫妇之所与知与能,虽至圣人之所不知不能,只是一事。”
【三六】先生曰:“虽小道必有可观。如虚无、权谋、术数、技能之学,非不可超脱世情。若能于本体上得所悟入,俱可通入精妙。但其意有所着,欲以之治天下国家,便不能通,故君子不用。”
Published 11/27/19
本讲原文:
【三十】先生曰:“学者读书,只要归在自己身心上。若泥文著句,拘拘解释,定要求个执定道理,恐多不通。盖古人之言,惟示人以所向往而已。若于所示之向往,尚有未明,只归在良知上体会方得。”
【三一】先生曰:“气质犹器也,性犹水也。均之水也,有得一缸者,得一桶者,有得一甕(wèng)者,局于器也。气质有清浊厚薄强弱之不同,然其为性则一也。能扩而充之,器不能拘矣。”
【三二】直问:“‘圣人情顺万事而无情。’夫子哭则不歌,先儒解为余哀未忘。其说如何?”
先生曰:“情顺万事而无情,只谓应物之主宰,无滞发于天理不容已处。如何便休得?是以哭则不歌。终不然,只哭一场后,便都是乐。更乐更无痛悼也。”
Published 11/20/19
学生问“物有本末”一章,阳明先生就自己和朱熹的不同之处进行了阐述,儒学“一以贯之”,又怎么可能分割开来看呢? 本讲原文: 【二七】直问:“‘物有本末’一条,旧说似与先生不合。” 先生曰:“譬如二树在此,一树有一树之本末。岂有以一树为本,一树为末之理?明德亲民,总是一物,只是一个工夫。才二之,明德便是空虚,亲民便是袭取矣。‘物有本末’云者,乃指定一物而言。如实有孝亲之心,而后有孝亲之仪文节目。‘事有终始’云者,亦以实心为始,实行为终。故必始焉有孝亲之心,而终焉则有孝亲之仪文节目。事长、事君,无不皆然。自意之所著谓之物,自物之所为谓之事。物者事之物,事者物之事也。一而已矣。” 【二八】先生曰:“朋友相处,常见自家不是,方能点化得人之不是。善者固吾师,不善者亦吾师。且如见人多言,吾便自省亦多言否?见人好高,吾自省亦好高否?此便是相观而善,处处得益。” 【二九】先生曰:“至诚能尽其性,亦只在人物之性上尽。离却人物,便无性可尽得。能尽人物之性,即是至诚致曲处。致曲工夫,亦只在人物之性上致,更无二义。但比至诚有安勉不同耳。”
Published 09/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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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丧的时候,哀号哭泣不见得就是天理,“孝亲之心真切处才是天理”,比如对父母定省问安,存着敬爱父母的心,就算不到父母床前,也是孝顺;如果心不真切,就算日日定省问安,也如演戏一般,当然就是远离天理了。
本讲原文:
【二五】艾铎问:“如何为天理?”
先生曰:“就尔居丧上体验看。”
曰:“人子孝亲,哀号哭泣,此孝心便是天理?”
先生曰:“孝亲之心真切处才是天理。如真心去定省问安,虽不到床前,却也是孝。若无真切之心,虽日日定省问安,也只与扮戏相似,却不是孝。此便见心之真切,才为天理。”
【二六】直问:“颜子‘择中庸’,是如何择?”
先生曰:“亦是戒慎不睹,恐惧不闻,就己心之动处,辨别出天理来。‘得一善’,即是得此天理。”后又与正之论颜子“虽欲从之,末由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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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06/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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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涉及到心体运动的具体事情,如果没有实修功夫,只是在文意上穿凿,是很难真正搞懂的。若不揣其本,反为文字所障,在觉者眼中,一切明了。断章取义的文字障,会让修者偏离根本,也是修心性的大忌。中和只是一回事,如同火与光的关系,说明心之体用,本为一体。实修必须在心体上踏实用功才会有真正的所得。
本讲原文:
【二四】直问:“戒慎恐惧是致知,还是致中?”
先生曰:“是和上用功。”
曰:“《中庸》言致中和,如何不致中,却来和上用功?”
先生曰:“中和一也。内无所偏倚,少间发出,便自无乖戾(guāi lì)。本体上如何用功?必就他发处,才著得力。致和便是致中。万物育,便是天地位。”
直未能释然。先生曰:“不消去文义上泥。中和是离不得底。如面前火之本体是中,火之照物处便是和。举著火,其光便自照物。火与照如何离得?故中和一也。近儒亦有以戒惧即是慎独,非两事者。然不知此以致和即便以致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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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06/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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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学问是一念善就好好行持,一念恶就好好去掉,就是“去人欲,存天理”,就是把注意力放在良知上,放在实相上,恶自然就去了。圣人说“知之为知之”就是“诚”,不要虚伪。
本讲原文:
【二三】先生曰:“人但一念善,便实实是好;一念恶,便实实是恶;如此才是学。不然,便是作伪。”尝问门人,圣人说“知之为知之”二句,是何意思?二友不能答。
先生曰:“要晓得圣人之学,只是一诚。”
直自陈喜在静上用功。
先生曰:“静上用功固好,但终自有弊。人心自是不息。虽在睡梦,此心亦是流动。如天地之化,本无一息之停。然其化生万物,各得其所,却亦自静也。此心虽是流行不息,然其一循天理,却亦自静也。若专在静上用功,恐有喜静恶动之弊。动静一也。”
直曰:“直固知静中自有知觉之理。但伊川《答吕学士》一段可疑。伊川曰:‘贤且说静时如何?’吕学士曰:‘谓之有物则不可,然自有知觉在。’伊川曰:‘既有知觉,却是动也,如何言静?’”
先生曰:“伊川说还是。”...
Published 06/0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