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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丽清/文 我一直觉得理想的人生应该是青春时活得闪闪发亮,年老时活得优雅从容。其实两者互调也许更加完美。可惜年轻时,我们如何能明白什么是从容? 最近收到北医大“北极星诗社”的简燕微小学妹寄来的《望远文报》,知道沉寂了很久的诗社又活跃起来了,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当年我把我的青春全押在那个诗社上了。谁知它依然健在,依然有诗的热情在那里燃烧。也许每一代有每一代打发寂寞的智慧,而我们那一代的青年,如果没爱上文艺真的不知如何打发日子。 我们的青春像张白纸,草稿不知如何打起,父母老师替我们设好框架,我们未必心服。没有计算机没有旅行没有多余的物质让我们挥霍,因为外在的自由太少,我们反而拼命想要用文学艺术来丰富自己的内心。回顾所来处,我们强作坚毅用以掩饰脆弱,争自由有时反而加重了自身的负担却不自知。 一种对美好事物的渴望与追求,使我们着迷于哲学,那时候存在主义当道,我们急于知道生命的起点和终点,结果存在主义更加让我们迷惑。我记得萧孟能的《文星》和林衡哲的“新潮文库”,几乎是我们那一代人最爱的精神食粮。在升学主义的压力下,其实文艺只能拿来当副食,说它是鸦片也未尝不可。 我还记得胡和李大打笔战,一个要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