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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财新 杨律 文稿|杨律 高凌云 制作|仝瀚元 宣发|孙坤
本期《周刊导播》,将先为你领读的《财新周刊》封面文章《体育大反腐》。自国足原主教练李铁被查后,揭开了足球领域系统性、塌方式腐败的盖子。而伴随着国家体育总局的前任党组书记、局长苟仲文的落马,整个体育反腐也被进一步推向高潮,一条围绕奥运备战和冬季运动等领域的反腐线索,正渐渐清晰。
2017年,即将年满60岁的刘爱杰准备迎来自己的退休时刻,在即将过年的一次聚餐中,一位与他交往多年的朋友对财新表示,刘爱杰在席间还聊到了退休后的初步想法。
然后,就在刘爱杰距离退休还有5个月的时候,刚刚走马上任国家体育总局局长、党组书记苟仲文将他任命为奥运备战办主任。
刘爱杰就此迎来事业与命运上的重大转折。
曾经担任国家皮划艇队领队的刘爱杰,也是皮划艇项目实现奥运金牌“零的突破”的重要人物。在临近退休之际被委以重任后,他又在奥运备战办获得了超乎以往的权力。
以往国家体育总局也设立过奥运备战办,但属于协调机构,权力小、经手的钱少。但东京奥运会周期的备战办实行扁平化运营、开放社会参与等改革。从最终的结果来看,东京夏奥和北京冬奥的确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另一面是,由于给予了过于充分的授权,权大钱多,灰色地带宽阔,给私人寻租牟利带来了很大运作空间。
其中最显著的一个体现便是,奥运备战办并非法人单位,不具备独立民事主体地位,也没有独立银行账户。而主席正是刘爱杰的中国赛艇协会,便充当起了奥运备战办的“钱袋子”。2017年奥运备战办与企业签订的协议文中,中国赛艇协会便都列在后面,指定账户也是赛艇协会的对公账户。于是供奥运备战办使用的大量资金,实际上却不断进出赛艇协会。
国家体育总局奥运备战办原法务负责人刘凯透露,在刘爱杰的任内,处理的合同金额高达数亿元。像2017年有房地产公司及关联文旅企业,以战略合作的名义与奥运备战办签订合同,约定向备战办支付的服务费就高达1亿元。
可以挖掘出来的寻租空间并不少。
在段暄的案例中,仅帮助奥运备战办促成日本佐藤教练组等15期外训合同,就让北京香蕉体育获利了3000余万元。
体育界会经常组织国家队运动员到国外训练,用来适应不同的场地、环境,并接受外国高水平训练培训,但这就涉及到外教团队、国外场地、差旅等费用,需要雄厚的资金支持。根据公开信息显示,2018年,在中国赛艇协会的支持和推动下,30名来自全国12个省(区、市)的赛艇、田径精英运动员跨界跨项到越野滑雪项目,并到挪威的特隆赫姆市进行外训。
在法院的认定中,刘爱杰的受贿时间从2003年横跨至2023年,受贿金额合计 2381.58 万元,其中88%左右发生在2017年他担任奥运备战办主任、中国赛协会主席及之后时间。
本期封面文章,作者覃建行,文章中除了详细讲述了在临近退休时突然被委以重任的刘爱杰的腐败手法,还全面呈现了那一次奥运备战办中出现的贪腐链条。
《港股回暖》
低迷长达四年的香港股市,终于在今年4月中旬至5月中旬,迎来了一波超过20%的强劲反弹。外资看待中国经济的“风向标”恒生指数的累计升幅高达33%——这是自2000年至今,恒指经历的第12次技术性牛市。这波强势上涨主要得益于资金面的驱动,其中流入港股的外资大部分是反应较快的对冲基金或交易型配售基金,而这背后的原因在于,中国中央政府从4月以来逐渐释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