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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热门综艺《再见爱人》的第四季迎来尾声。2021年第一季《再见爱人》播出时,它被称为“婚姻预习课”,我们由此看到婚姻和亲密关系的种种隐痛。而在2024年的第四季节目中,我们已找不到任何形式的爱,只剩纯粹的恨。 节目播出后,我们看到太多愤怒和拒绝。这种激烈的拒绝对象是父权制,是男性,同时也包括传统的女性麦琳。一个被困在妻子、母亲身份里的女性,一个渴求爱,为家庭过度牺牲忽视个人需求的传统女性。麦琳没有得到当代女性的共情和宽容。 对麦琳的恶意,是我们恐惧与厌弃的投射。她的确不是我们的未来,但是她是我们不愿回到的过去和某部分不愿承认的现在。 这一季再见爱人为什么火,它切中了什么样的时代情绪?它是否真的体现了新旧夹缝中的女性当下面临的真实困惑?在醒来的女性,半醒的女性和仍然沉睡的男人中,婚姻和亲密关系会呈现出什么样态?厌倦了旧叙事的我们来到空地之后,能有什么新的创造和解法?我们如何面对仍然生活在传统婚姻结构中的女性,她们又如何能让自己在旧结构中获得新的自主与尊严? 主播:张苹/徐飞飞/罗方丹  出品:TITSUP Shownotes 00:30...
Published 11/13/24
Published 11/13/24
我们是被浸泡在台偶与韩剧中成长起来的一代,这些影视作品塑造了我们未成年时期的爱情观:爱情是无性繁殖的产物,性与爱既是分离状态,又是必须统一的行为规范,他只能发生在相爱的人之间。 对性的困惑不仅仅来自儿时。我们经历过性解放时期,可性解放运动真的能给女性带来解放吗?某一个阶段,女性拥有了“性感”的自由,却似乎不再拥有“不性感”的自由。不拥抱“约炮文化”,不展示性魅力,缺少性经验,成了一些女孩被审判为“不进步”的理由。 而当下,我们又到了性消极的时代。研究显示,相对于之前的几代人,Z世代女孩的性生活活跃度低了很多,年轻女孩开始选择“不沾男”,很多女孩已经停止了性生活(或至少停止寻求性生活)。研究者称她们可能是因为拥有充分的约炮自由,反而更清晰了性解放的虚无。 在我们知道什么是一段双方同意,被渴望的性关系之前,我们的情色想象就已经被塑造了。为什么我们最私人、最隐秘、关系到自己追求快感的那部分,竟然会跟压迫自己的秩序同流合污?到底如何冲破父权制为我们编织的牢笼,找到属于女性自己的多元的、分散的、流动的性欲呢? 主播:张苹/徐飞飞/罗方丹...
Published 10/28/24
2024年10月10日,诺贝尔文学奖结果揭晓,获奖者是54岁的韩国作家韩江,她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东亚女性作家。 韩江的小说主要环绕着韩国的政治创伤与女性处境两个主题展开,今天我们想聊聊韩江作品中女性主题非常鲜明的《素食者》。这本书聚焦遭受父权文化压迫和沉默的女性,讲述了一个原本在别人眼中再普通不过的韩国女人英惠,因为不断梦到血腥、杀戮而决定成为一个素食主义者。英惠不只不吃肉,甚至渐渐不吃东西,并且一步步放弃“生而为人”的一切条件。 一个女人的生活是如何崩坏的?在第一章节展开女性的困境后,我们发现韩江的写作不止于此。肉身,暴力,拒绝的轴线贯穿于韩江的写作。在《素食者》里,英惠拒绝的是食物。英惠的愿望并不只是“吃素”,甚而是“变成素”,去动物化而植物化。肉身的即是政治的,女人能抛却性别的桎梏吗,人能跳脱出人类中心的暴力性吗? 韩江时常将韩国本身的政治创伤和女性处境放置在东亚的脉络来处理,这些作品既属于韩国、也不只是韩国。作为东亚女性的她写作出了怎样的女性处境,与我们的生活又有怎样的关联?我们能从她的书中感受到什么?诺贝尔文学奖颁给韩江,有什么意味?西方解释框架下的嘉...
Published 10/16/24
2024年8月21日,塔利班促进美德和防止罪恶部(Ministry for the Promotion of Virtue and Prevention of...
Published 10/08/24
近年来,相信玄学的人越来越多。无论是“在上班和上学之间选择上香”的调侃,还是国产身心灵产业的发展,动荡的世界里,越来越多人开始寄托于玄学。 玄学,可被理解为生活中除去我们看得见的努力和科学能够解释的事物外,其它事物的解释逻辑。广义来说,我们生活中常提到的星座/合盘/通灵/塔罗牌/算命/运气/磁场等,都可被称为玄学。 当“努力就有回报”的社会承诺失效,当我们的朴素理性一次次被现实颠覆,当普通人的心灵痛苦无法在宏大叙事里找到位置,我们不得不像相信浪漫爱一样相信玄学。 然而,神明的指示亦是一种规训。玄学能超越语言和当地文化的边界吗?我们相信神明的话语和历史,和时代有什么关系?玄学是否仍巩固着一套旧的秩序:如果一个同性恋女孩去祈求神明指引爱情的道路,她得到的会是审判还是宽慰?真的存在一种超越现有秩序的最高审判,能宽容地给我们每一个人(哪怕是秩序外的“流民”)以尊严和正义吗? 主播:张苹/徐飞飞/罗方丹...
Published 09/18/24
9月11日下午,韩国娱乐巨头HYBE旗下女团NewJeans成员避开所属公司,通过直播表达立场:希望被公司卸任代表理事的闵熙珍恢复职务,反对公司对闵熙珍的“折磨”及系列不人性变动,希望公司管理层按照她们的要求,在25日前将她们所属厂牌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随后,NewJeans为此次直播创建的youtube频道被删除。 有人嘲笑NewJeans自毁前途,“要挟资本”,有人说她们正奋力争夺话语权,她们勇敢而自由。组合成员说,“我们五个太累了,我们觉得躲在幕后是不对的。这件事关系到我们五个人的生活,我们不能把一切都留给大人,然后等待。”“我不想顺应或认同那些人所代表的价值观。因为我绝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不会选择走那条路。” 对我们来说,This is why we love...
Published 09/13/24
异见房间第二期播客中曾介绍过一个叫“男性现代化”的群组。他们是一撮以顺性别异性恋为主的直男群体,他们聚集在社群中,一起反思自身性别红利、学习性别平等知识。 最近,我们在朋友圈看到了群主斗斗分享的群组最新活动:Mansplaining(男性说教)语言敏感训练营。活动推文中写到:希望通过训练营,男性能看到自己的群体的惯用语中对女性和其他性别的冒犯,减少语言伤害/脱离对男性暴力语言的麻木和迟钝。 语言,作为一种父权制意识形态的载体流动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男性表达总是隐含着性别暴力,比如男性总喜欢打断女性说话;男性(虽然不是老师却)总喜欢对他人的人生指指点点、教女人做事;男性的称赞总带有性意味;男性会无视女性的发言;男性会在女性指出以上所有问题时,否认问题的存在...... 为什么男人说话总让我们这么难受?!今天我们就要发掘出日常生活中性别不友好表达,对他们进行觉察、命名与批判。什么是爹味?如何精准觉察爹味表达?偏见与暴力的语言是在怎样的性别气质文化中形成的?一个男性有可能与这样的文化脱钩、拥有新语言吗?在觉察与溯源之后,我们也想行动:同样被父权制话语体系规训的女性,如何反抗?我们有可能...
Published 09/10/24
痴迷与性别有关吗?女性会在这个更看重理性思考等价值的社会系统中贬低自己真正热爱的事物,并与年少的自我渐行渐远;男性则可以抓住自己的爱好,把它变成终生的激情甚至是一份事业。一个男性如果喜欢足球或汽车,那么他的这份热爱可以从青春期保留到老年,没有人提出质疑,而女性的热爱往往只被允许保留在青春期。 抛弃热爱的事物,似乎被视为女孩真正成熟的标志,被认为是值得庆贺的事。 当我们痴迷于某物或某人时,我们总要斟酌表达方式,只为让这份痴迷看起来更正当、更理性。张苹推荐番剧时,要引用哈维尔的话,生怕别人觉得自己是二次元宅女。飞飞迷上山崎贤人,半夜看半裸卡点视频难以入眠,但对外宣称:爱的是他外表下的才华。 痴迷有等级之分吗?《我要快乐》的作者塔比瑟·卡万在中年重新开始追星后,才彻底理解青春期时追星的自己。她以追星体验擦拭过去的经历,观察热爱如何依照性别被定义为正确的与错误的、高级的与低级的。 为什么追星,或者说痴迷自己的热爱会让我们感到羞耻?女性的情感是否只能寄托于家庭和男性?情感是有阶级的吗?当我们爱上的是失格偶像,是否就意味着我们不辨是非,愚蠢又没有理性?粉丝对偶像真的只是单方面,自作多情的臆想...
Published 08/22/24
巴黎奥运会即将闭幕。作为四年一度的体育界最盛大赛事,奥运会赛场是全球注目的焦点,也是各种叙事在世界范围内对冲、流动的场域。 “竞技体育,菜是原罪”。第一种不可忽略的、建立在竞技体育基础上的,是强者叙事。录制这期播客前夜,全红婵蝉联女子跳水10米跳台项目奥运会冠军。冠军们励志和天才的叙事之外,我们想唱唱反调:对赢者的追捧是否掩盖了竞技体育和社会现实残酷的一面?竞技体育的优胜者,当ta们面临不再“赢”的那一天,当ta们承受任何运动员都会承受的伴随一生的伤和病痛,舆论又会怎样评价ta们,曾经的荣耀是否能照亮ta们此后的人生? 第二个值得关注的话题是女性叙事。本届巴黎奥运会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奥运会男女运动员参赛比例达到1:1,被视作国际体育历史上的里程碑。然而,在一个性别平等意识发展并不均衡的世界,我们仍免不了在传播时女性被剪裁、曲解、抢夺焦点与遮蔽的命运。 当我们为开幕式中十个升起的女性雕像而欢呼振奋的时候,有一个雕像没有升起——第二性的作者波伏娃。她好像在提醒着我们,现在就到了欢呼的时候吗?女性不是第二性了吗?我们所身处的世界,与性别平等的距离还有多远? 当人们从庆祝女性运动员的胜利...
Published 08/09/24
“崩溃会在下午四点到来,可以听见,二十七八岁的青春已经交代。”28岁的闰土在一个正午听见这句歌词,瞬间感到一种屈辱与后悔。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生活的真相:28岁前,永远在给别人“交代”,给别人一个答案,等待别人给自己一个分数。 “你喝咖啡喜欢什么口味?”直到心理咨询师问出这个问题,闰土才意识到,人生的近30年,她几乎从未关注过自己的需求。 她说,“我浪费了为自己活的时间,浪费了成为人而非工具的时间。”她感觉自己没有成为任何东西。她是一个半成品。 闰土是我们上一期播客的嘉宾,一名长期关注青少年抑郁症议题的社会记者。稿件背后,她也是一名在青少年时期体会过“躯体化”,并长期接受心理咨询的抑郁症患者。大学毕业典礼当天,“痛苦像阀门一样被拉开”,她的生活在那一刻崩坏。 崩坏在更早的时刻郁结并初现端倪。通过一篇篇稿子的采访和写作,借由抑郁症孩子的疼痛,闰土看见自己曾受过的伤害。她逐渐觉察到崩坏的根源来自青少年时期:家庭内的暴力,“清华北大宿舍”的高压,对社会规则的不适应感。 抑郁是一种对既有规则的拒绝和退出。“什么是恶?如果做人就要选择恶,那我不要做人。如果世界的规则是恃强凌弱,那我选择退出。”...
Published 08/05/24
本月新电影《抓娃娃》一经上映,评价就走向两极分化。它讲述了一段被家庭操控的青春:富人夫妇为了让孩子马继业考上清北,继承家业,建造了一个贫穷的“虚假家庭”以培养孩子的吃苦精神。马继业在苦难教育和愧疚教育中成长,压抑自己的需求,被剥夺梦想......直到高考,他才发现自己一直生活在谎言中。他拒绝了父亲为他搭建的“完美人生”,进入了真实世界。 然而,谎言被推翻后,时间线却快速飞到几年后,看不出任何创伤痕迹的马继业在操场上笑着奔跑。 太多问题被影片轻巧地掠过:直面生活的真相后,孩子如何从一片虚无的废墟中打捞意义?一个青少年能以一己之力反抗父母和系统吗?一个真的在高压中成长的孩子,会变成什么样? 回到现实,一个更可能的答案是,这个孩子会患上抑郁。 今天我们邀请长期关注青少年抑郁议题的记者闰土,从《抓娃娃》说起,聊聊中国的青少年抑郁问题。闰土说:电影里的马继业是一个高能的“战士”,但是现实中她接触到的,是陷入低能量的孩子。 在中国,受抑郁症困扰的青少年估测在近千万到三千万间。在高考这个关键节点前,一旦患上抑郁,ta们就面临“脱轨”,被排斥在教育轨道外,走上与常人分岔的人生。 我们不想简单将孩...
Published 07/29/24
近期,3起关于工作的新闻引发舆论关注。河南省平顶山8名女工逝世于冷藏货车中;Manner咖啡店店员在争执中将咖啡粉泼向顾客;中金公司94年女员工选择极端。我们距离“牛马”的距离有多远?世界上还有完美的工作吗? 回到我们三人,我们的工作可能是更符合普通人的工作,既不那么底层也没有高薪。普通的我们,能从工作中获得尊严吗?如果没有完美的工作,那么在工作中摸鱼还是可耻的吗? 汪民安说:“躺平一方面是消极的,是对既有工作的消极的否定,但同时,它也可能是积极的,是一个积极工作的开端。”而摸鱼,则以隐匿于历史的姿态改变历史。比如苏联工人曾说过,“他们假装给我们开工资,我们也就假装工作。”工人们普遍觉得自己没有被给予足够的工资,进而摸鱼。小“偷”也确实有大力:“既得利益者之外的万千大众的缓慢、低效的劳动,再加上对一切不符合社会标准的劳动的禁止,汇成了不可统计、难以察觉的巨大浪费……” 工作是否总是意味着被动、消耗、厌倦,失去尊严?是否只有将自己磋磨成与工作严丝合缝的螺丝钉,塑造成最合格的牛马,我们才能获得幸福? 工作即正义,不工作是罪恶,是懒惰,是不体面,我们如何冲破这种工作伦理的戒律? 这期节...
Published 07/17/24
《小时候继父对我进行性侵,我的母亲艾丽丝·门罗选择和他在一起》,近几日,这篇文章在世界范围掀起舆论风暴。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艾丽丝·门罗最小的女儿安德里亚·罗宾·斯金纳(Andrea Robin Skinner) 于7月7日在加拿大《多伦多星报》公开发文,披露了家族中最黑暗的秘密:斯金纳幼时曾遭到继父杰拉尔德·弗莱明(Gerald...
Published 07/11/24
「直女微双」是什么?根据恋爱心理学讲师尚恬菲的定义,「直女微双」的全称是...
Published 07/04/24
学习女性主义后,我们的人生没有在母亲眼中变得更好,反而是贫穷的、失败的,甚至是被伤害、被边缘的。我们开始与母亲期待的“幸福生活”背道而驰。她期待我们嫁个国企内的好老公,在老家做个教师,我们却选择了“不体面”的工作、谈了“不正常”的对象,乃至不婚不育、成为性少数或过上“失败而崩坏”的生活。 这让母亲开始怀疑我们所学的一切,最终说出一句话:“我真后悔让你读这么多书。” 为什么比我聪明,懂得更多的女儿,却过着“不像样的人生”? 为什么女儿不惜置身被嫌恶、敌视的境地,也不选择我所建议的道路? 为什么我的妈妈不能承认我的人生,而要为我的幸福而悲哀? 为什么出于爱,母亲却总是走向理解的对立面? 这一期,我们想聊聊“坏女儿”,和挣扎着想理解女儿的好母亲。 主播:张苹/徐飞飞/罗方丹   出品:TITS UP SHOWNOTES 02:21 被定义为“被压迫者”的妈妈,对我进行了女性主义启蒙 04:38 相信女性主义的“失败者”,能得到妈妈的认同吗? 06:00 妈妈对张苹说:“要是你没读这么多书就好了。” 07:28 妈妈震惊我在北京的住房条件,我告诉她不要用“贫穷的耻感”看我的人生...
Published 06/24/24
5月24日,方丹听了一场五月天的演唱会。当现场十万观众合唱《笑忘歌》为一种纯粹无忧虑的青春歌唱时,方丹却在群里开始和我们碎碎念:他们的青春实在是太纯真美好了,我的青春明明是《年少日记》那样的,稍不留神人就没了。飞飞说:“想得美,学校里所有的高层都安上铁窗了。” 在五月天歌曲中的青春是: 伤心的都忘记了 只记得这首笑忘歌 那一年天空很高 风很清澈 从头到脚趾都快乐 与此同时,我们的青春是: 那一年天空很低风很污浊...
Published 06/12/24
今年2月,方丹写了《家庭妇男们度过了一个繁忙的春节》,在文章里提到一个“男性现代化”的群组。这个群组的自我介绍是:“一个男性学习性别平等知识、反思自身性别红利的社群”。 群组中的一位男性将自我革新的过程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是被冒犯;第二阶段是承认问题,对原罪感到愧疚;第三阶段是改造自己;第四阶段是影响他人。 这是一群什么样的男性,是性少数还是顺直男?他们接触、学习女性主义理论,是顺应时代、追求时髦,还是真的对自身特权有所反思和放弃?他们为什么会产生自我革新的念头?他们是如何做出行动和改变的?这是我们关于“男性现代化”群组的疑惑。 从这个群组出发,我们延伸出更多关于“男性女权主义者”(Male Feminists)的疑惑:有没有真正的“男性女权主义者”?在鼓励男性特权和性别暴力的父权社会,男性可以和男性身份割席吗?意识到特权的男性,仅仅是反思就够了吗?我们期待男性可以为建立性别平等的社会做什么? 主播:张苹/徐飞飞/罗方丹 出品:TITS UP shownotes 03:29 现代化男性们自我革新的四个阶段 06:48 背后的女性:群聊中的“陪读家长” 08:34...
Published 06/03/24
今天是5月21日,一个被人为建构的关于爱的节日的第二天。一个很适合在被“爱”的话语包裹后,后退一步,观察和思考“爱”的日子。 我们如何思考爱?三位主播中有两个异性恋,一个双性恋,其中有人恋爱经历达到13段!(Yes!)很多时候,在公共和私人生活中,我们都在想,大众媒介中叙述的“爱”和我们所体验的“爱情”到底是什么? 这期节目,我们想聊聊各自的困惑。父权制所创造的“爱情脚本”是什么样的?作为女权主义者,我们如何去爱?如何冲破“幸福”的封印?有背叛父权制的亲密关系吗? 我们也想看向未来:在一个不平等的世界,如何想象一种平等的爱?作为异性恋,如何摆脱父权制对两性关系的影响?跳出脚本,解构一切后,在面前的空地,我们能否“创造”属于我们的爱? 主播:张苹/徐飞飞/罗方丹 出品:TITS UP 05:15  带球跑,先婚后爱…我们从小接触到的爱情模板是什么样的? 09:50 “撒娇的女人最好命”,为什么女性必须做小伏低才能收获“爱情”? 16:43 跟男朋友同居多年,妈妈还以为我是处女 24:15 为了保护自己的权利,我们是否走向了“女利主义”? 25:30...
Published 05/2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