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者》:细说为什么最后林楠笙弃国投共?即国民党被国民所弃的十大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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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写这一篇文章我考虑很久,也拖延很久。还剩下最后一集大结局,我却不太想看完。或许多少了解些历史,可以想见再往下发展,对于林楠笙这样的理想主义实干家将面临的故事。比牺牲来得更残忍的,是牺牲的无意义,或者就让他一直停留在这段热血而悲怆的历史里吧,像那些满怀理想与热情的志士一样,对于黎明和明天充满希望。--- ---题记   言归正传,话不多说,来聊聊林楠笙是如何一步步成为了叛逆者?   (一) 以暴力为威慑,只要他们想,任何人都可以成为敌人,从而被剥夺一切生而为人的权利。   第一集里还显稚嫩和青涩的林楠笙,刚刚从学校来到了大都市上海,上司对他极为赏识,却是利用他属于青年人独有的那份满腔赤诚的爱国热情。然而第一集,在审讯室,看到了那个惨叫连连,不断受刑的少年人。此刻起,林楠笙的双眼,开始经历鲜血的洗礼。那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郎,还未有成熟的体魄,却可能再也看不到明天。陈默群让林楠笙尽快适应,抛掉恻隐之心,敌我矛盾的复杂,容不得心软,不论是老人、孩子、朋友乃至亲人,每一个普通人都有可能是共党分子。   然而,什么是敌,什么是我,所谓敌我矛盾,无非是顶层的一场权力斗争。今天,他们可以把一部分人认为是自己人,抓另外一些人进行拷打。明天他又可以从“自己人”中再分割出来一批,依然可以以敌我矛盾的帽子,对其中一部分人加以迫害。只要暴力的威胁在,那个受刑的人,其实可以是任何人。   林楠笙愿意加入国民党,其抱有的热情是在那个战乱的时代,保护弱者:保护老人、孩子、妇女。让普通人于乱世,可以有个普通而安稳的生活。然而他第一天看到的情状是,自己刚刚加入的组织,恰恰是加害者而非保护者。他曾经想保护的弱者,正在受刑凳上,鲜血四流。   (二)同门相残,彼此提防。毫无手足之情,为蝇头小利相互下药。   从第二集开始,随着故事的发展。一幅国民党军统的群像,在我们眼中徐徐展开。从站长陈默群,到下面的附属小吏。人人谨小慎微,不信任任何人,每个人都有可能随时被审查而坐上那令人可怖的审判席。今天还是手执皮鞭的人,明日可能因为成为了被怀疑的对象,而被鞭笞的皮开肉绽。在这样毫无安全感的内部环境下,人们过得压抑而现实。尽快获得足够多的钱,然后随时准备跑路。在这里找不到志同道合的同志,看不到理想能够开花结果的土壤,容不下一丝丝人性的悲悯。有的只是对上的俯首帖耳,对其他人的虚套有礼而又冷酷漠然。陈默群对副站长王世安的信息隔离做得滴水不漏,以至于即便在王世安以个人前途为赌注,向南京方面立下了军令状,才把王志转移过来,但王志已死的消息,王世安依旧被瞒了个密不透风。甚至陈将王变成了诱共的诱饵,随时可能因为护送假王志而牺牲。任何热气腾腾的人心,在这样冷酷的环境下,要么心灰意冷的离开,要么有了其他的志向,比如爬升或者搞钱。为革命之理想,为四万万同胞重建新中国,为未来的理想生活而奋斗终身,这些,全都不存在的。   互害这种事,有来就有往,有了陈默群对王世安的利用,就有了王世安借日本人之手,将陈默群逼到选择死亡或者选择成为汉奸的后续故事。菩萨畏因,众生畏果。同行路上,都是权位的竞争者,少一个就多一份成功的可能,你不仁休怪我不义,大家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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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死于非罪罪乃真,真作假时难辨分——设局人:许一城        许一城生于民国乱世,一身正气,奈何一己之力焉能与时代抗衡,左右腾挪,苦思辗转,也只得舍命设局。        此一局,他已料想到后续种种,堵上的不只是三尺之躯,更有一世声名,他当然晓得,这累世骂名,将祸及子孙。        当时,日本人和老朝奉都想得到武则天的明堂玉佛头,若佛头落在日本人手上,则未来国宝外流,回归无期。若佛头落入老朝奉彀中,则真宝或毁,赝品传世。乱世中想保存一方真品,手头没有枪杆子是不行的。五脉保不住玉佛头,许一城只得设下一个真中有假,假中藏真的局。        ...
Published 12/04/21
  看完了电影,专登找了原著来读。双雪峰老师的短篇小说集《飞行家》中的一篇《刺杀小说家》。   原著读罢,发现电影和小说并不完全相同。细想想,也能明白这样改编的缘由。一方面意识流的文字如果用影像呈现,需要更加商业化娱乐化的一些手段。一方面是太多隐喻的故事,总要更加隐晦些才安全。   双雪峰老师是辽宁沈阳人,大头雷佳音是辽宁鞍山人。同为辽宁鞍山人,莫名有些骄傲,并不是乱攀亲故,因为本身也没啥关系。只是对于故乡,有些双向冲突的观感,但同时又是不能舍弃的故土。尚余一些不能言说的情愫。总之,很骄傲。   原著小说里,借着小说家写的故事,对现实中的事儿做了一个还原。我们会留意到,在路空文的小说里,...
Published 02/14/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