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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峪沟在火焰山最高峰脚下,藏在火焰山褶皱之间。之所以有名,在于吐峪沟是中国境内伊斯兰教第一圣地,被称为“小麦加”。
Published 10/14/20
今天去村里,古丽娜和艾力江认为我要访贫问苦,专门问了村里人,带我去了最穷的一家。
Published 08/26/20
疏勒县距喀什市只有7公里,属于喀什地区。但历史上疏勒在先。两千年前这一带是疏勒国所在地,直到公元十世纪喀喇汗王朝建立后,才出现喀什噶尔之称。喀什是近代人对喀什噶尔的简称。
Published 07/24/20
疏勒农村的一个院子,家里只有妇女和三个孩子,男人赶驴车去疏勒的巴扎卖柴禾,为的是交不知道为什么要收的医疗费。家里已经没有一点钱,本乡星期四的巴扎天都没有去买菜,这个星期原本准备不吃菜了。但突然要求收医疗费,晚交就要罚款,只好把家里仅存的柴禾拉到县里去卖。
Published 06/25/20
火车到巴楚,一些人下车了,空出座位。一个到喀什搞传销的汉人立刻占了整条三人座,躺下装睡觉。巴楚新上车的人多,有些人找不到座位,那汉人一直装睡不起。
Published 05/26/20
这位前警察向我透露,喀什正在拆毁维族的老街区,主要的目的不是现在对外宣传的,其实是为了便于控制。
Published 04/27/20
Published 04/27/20
早起下雨,感觉天气有点冷。街上积了很多水,上车都不方便。坐公共汽车时和邻座一个干部模样的汉人聊天。他说阿克苏近年生态变化很大,快成了南方那种多雨气候。他认为变化原因是开垦和绿化的增加。
Published 03/25/20
阿克苏的市容跟中国其它地方一样,到处都在大拆大建。很多街边的房子上面都写着大大的“拆”字。
Published 02/26/20
我离开看守所不久,穆合塔尔被法庭判刑三年。他入狱的罪名是企图组织维吾尔人进行一次请愿,抗议对维吾尔人的歧视。
Published 01/27/20
第一代老职工死的死,老的老,病的病,第二代人也是上学的上学、打工的打工,外出者占百分之二三十,用他们的话说:“留下的都是没本事的”。
Published 12/20/19
在去客车站路上,出租车司机说挣不到钱,政府部门各种收费太多。他的车跑了六年,除了剩下这辆跑旧的车,什么都没挣到。
Published 11/25/19
山西巷很热闹,是维吾尔人天下,汉人变得少见。有些妇女脸上蒙着面纱。人们在街两旁做生意。
Published 10/29/19
新疆建设兵团之所以成为一个体制不顺的怪胎,在于其功能如今很大程度上变成为了维持两个集团——一个是现任的权力集团,一个是历史遗留的退休集团。
Published 09/24/19
若说今日中国是“流沙上的大厦”,兵团便是一个典型的缩影。
Published 08/27/19
当年看到外国记者在报道中写道:一个七岁的维吾尔儿童每晚把当局规定必须悬挂的中国国旗收回时,都要放在脚下踩一遍。我想,怎样的仇恨才会让孩子做出如此举动?
Published 08/06/19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算得上世界独一无二的组织类型。共产党进军新疆后,改编国民党的投降部队,加上一部分共产党军队所形成,保留军队编制,实行军事化管理,功能类似古代中国在西域的「屯垦戍边」。
Published 07/19/19
北京把“影响新疆稳定的主要危险”定为“分裂主义势力和非法宗教活动”,引申出的逻辑结果自然把汉族和当地民族分成两个对立群体。因为汉族不会要分裂,也不信宗教(尤其不信当地民族的伊斯兰教),“分裂主义势力”和“非法宗教活动”都是针对当地民族,汉人则是“反分裂”的群众基础。
Published 07/01/19
从台北起飞的华信AE1261航班还有数分钟即可降落金门机场。透过缕缕白纱般的薄云,机长看到金门上空掠过成队的中国军机。
Published 06/11/19